生死闲事,离合难定,唯爱恒流。

很困

        午后,看累了屏幕,躺在凉席上,睡不了。六年的习惯,改不了,戴着耳机雨声环绕,沉沉睡下。
        很可惜,醒来时只是庆幸自己又做梦了,却也习以为常,没有记下回味。晚饭前才渐渐想起一些人,跟妈妈复述了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三段梦,果然,梦终是支离破碎了。
        其实一二段梦是有些许联系的,可我只记得妈妈出现过,我分不清是否是内心里说了些交代,转向了第二段梦。
        我一下子就遇见了主席,我俩并肩向前走去没有停留。我看见了发哥,她说过近来的日子不好过,未来虚无缥缈,不想跟我见面,我知道,我也难受,无人倾诉。她没发现我,我想,还是就这样吧,反正她不知道我来过的,随后她好像就匆匆离开了。
        那个女人迎面过来了,对视了,这几年我做梦就见着她,可还是如当初在后桌偷看侧颜时头脑发热,还是一样缺乏勇气。默契地轻拍了个手,一句话也没说,走了。很奇怪,想来,我是举起的左手,她是垂下的左手,当时怎么没觉得怪异。主席不认识她,但也没有反应,我们依然走着。
        仿佛下了台阶,来到如公园的开阔地带,只是有些高高的草坡。走到底部,辨出了汉龙哥,他好像抱一婴儿,旁闲坐一女子,看不清五官。好像寒暄几句后,步上台阶,来到另一开阔平台,走着便出现了许多熟人。
        我没忍住拍了前边那个女孩的肩,她是我小学同学,多年未见,一副小学生模样,童真。前面聚了前些日子还一间教室的人,我一眼看出了同桌,还是那样瘦高,那样潇洒。闲站着,大家头各摆一方。突然,右手边上来一人,陈老师来了,还是天天都有的笑容,还是鲜有人相媲的优雅,这几年班主任工作,不知是否劳累颇多。
        我好像没有听见有人说话,咱们这数十人一齐向前走去,好像有同一个确切的目的地似的,走去。
        最后这一段最令我匪夷所思,也很回忆起连贯情节。一仿佛RDJ版S.H.的带帽黑衣男人出现在某活动现场,他坐在马车上,跟着车在场外转了一圈,突然被一老头刺死,在马车的掩护下,两人更换了服饰,仿佛死去的是那个老头,而黑衣男人走回了家。小小木屋里有一忠犬,他打开一房门,地上缓慢爬起一似乎是被击昏的男子,他扶着脑袋说了些我没有印象的话。
        有一小段场景不知连在何处:那活动场外有一黑衣男子不慎被头上电杆电线电击,而这电线的设置就是木屋窗外那个我毫无头绪的女人干的。
        还有一段不知是第一段梦还是第三段梦中的片段:桌上有一堆大大小小的鱼,像死尸一样平躺在桌上,不知是否是我动手把鱼按小到大的顺序排列,将相对的小鱼塞入相对的大鱼口中,桌上的三条大鱼撑大了嘴,吞不下。突然它们开始抽搐起来,就好像是噎着了,但又好像拼了命地像往下吞,力不从心却不放弃,场面有些血腥,印象深刻。
        饭后想来,有些细节真如命运,同学老师和亲人,大家曾经走得那么近,弃之可憾,留吧,以后依旧会是梦乡常客,当是另一个更虔诚的我在努力生活吧。有味儿的,常相记。

——2018.7.5    1:44    于席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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